撕下日历来,
今日①何日?
一阵乌黑的云彩,
扑到我眼前来了。
“和平者!
哲学家!”
我禁止自己不想他,
但我只是想着他。
我只是这般情性!
我不能装作和平者,
我也不配作哲学家;
我只晓得
人爱我——我也爱他,
人恨我——我也……。
树叶儿般的一块地,
是我的家,
我永远也不忘了他!
一九二二年五月七日。
(本篇最初发表于《晨报副镌》1922年5月14日,署名冰叔,后收入
诗、散文集《闲情》。)